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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之上,一支由五个人组成小规模的商队在慢慢向西北方向前进着。

    “少爷,您没事了吧?”陶青罗小心地问道。

    “没事了,第一次见到杀人,有点不习惯。”李程仟面色惨白地说。

    他们此时距离开鄯州城已经三天了,现在早已经踏入了钦察汗国控制的地区。但无论是哪里,只要是偏僻的地方,总会有强盗的滋生,不只是在武朝,在钦察汗国也是如此。

    “喝点水吧,先压一压。”虽然已经相处了三天,陶青罗依旧不敢僭越,这几天快要把她憋疯了。以往做谍子的时候,她从来都是最跳脱的。“慢慢就习惯了,咱们这次算是运气好的,而且刚才范将军,哦,不对,应该是‘范粒叔叔’,他已经很小心了,并没有太血腥的场面发生啊,多数还都是一刀毙命的。其实我们也不能做的太干净不然被附近的骑兵发现是用特别干净利落的手法杀人,是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你要是看多了,慢慢就会发现,其实‘范粒叔叔’已经尽量在啥每个人的时候都尽量用不同的杀人手法,其实这次我觉得都应该算是比较平和的场面了。”

    “还能更血腥啊?”李程仟此时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虽然他已经有十七岁,已经娶亲生子,但依旧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一时间竟是吓得都忘记了呕吐。

    “当然了,要是肠子流出来,或者脑浆迸出,都是更为恶心的。”此时,陶青罗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打趣道。

    其实陶青罗也没经历过太血腥的场景,因为她做的是谍子,而不是斥候,少有正面和敌人短兵相接的机会,而一旦经历这样的场面意味着他们离暴露就不远了。

    “绿萝,你真是比我厉害的多呢,这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危境险境。”李程仟此时一脸真诚。

    “岂敢和少爷相提并论”此时化名“绿萝”的陶青罗赶紧回道,开玩笑,万一惹得殿下不高兴,我就没好果子吃了。不对,也许就没果子吃了。这一番表现下来,确实让人找不出丝毫毛病,端的是恭谨非常。

    “别总这样,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对我十分恭谨,其实我觉得这样十分没有意思,我其实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有话想说都不知道该和谁说。宫墙里有的只是阴谋和猜忌,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庆幸能够呼吸,能够多看一天太阳。”

    “少爷,您是在担心——”说着,用手只了一个方向。

    “你果然厉害,还能分清方向呢。如果你指的是幽州方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是的,我很担心。”说到幽州,之后,这位殿下终于不再恶心了,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忌惮,“晋王确实雄才大略,远胜于我。”

    “我觉得你肯定能当一个好皇帝。”话一说出口,陶青罗就已经意识到不好,“少爷赎罪,青罗不应该妄议朝政。”

    “无妨,想不到我竟然会下意识与你说这些话,是我的不是。你先在这歇着吧。我出去透一口气。”言毕,化名为“程前”的李程仟就拨开帘子和正在赶马的“范粒”并排坐在马车两侧,沉默不语。

    此时化名“丛老大”的丛花骑马走在前面,之后跟着的就是坐在马车上的三人,在之后就是装满香料的却没人赶的马车,旁边就是起便骑着另外一匹马,一边赶着马车化名“宋江”,面带忧色的宋寺。他们此时正在努力朝威灵斯顿城赶路。

    图鲁此时正非常放松地躺在一家名叫“图斯卡”的客栈里面,这是图斯卡客栈最豪华的上等房,图鲁手上抓着一只烤羊腿,正在死命地啃着。

    “二师父,你也慢点吃,吃太快对身体不好。”说完以后,就啃得更欢了。现在姚谦束特别无奈。早上连床都起不来的“好徒弟”,现在吃起东西来,连他这个师父都叹为观止。

    一个时辰以后,图鲁就平躺在地上,撑得直哼哼。

    “饱了?”

    “是的,二师父。”

    “咱们两个商量一下,以后你那个大师父不在的时候,能不能简单点称呼我。”

    “好的,二师——”

    “叫‘师父’”

    “师父”

    “乖徒弟”

    “师父”

    “乖徒弟”

    “师父”

    “你有什么事?交这么多遍干嘛,没完了你?”

    “师父,你那还有吃的吗?”

    “哎呦,你别砸我呀,师父”图鲁顺手拿起了刚才砸了它的凶器,大口吃了起来。

    “师父”

    “吵死了,别叫我了”

    “师父,我想问一下,你今天最后为什么不让我去最后一张桌去下注呢?”

    “你拜我为师到底是是想学赌术还是想学武术。没事问这个干吗?”

    “好像是您想收我为徒在先吧。再说,既然你是我师父,当然是你会的我都要学,要不怎么能说你是我师父呢。”

    “好了,现在暂时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既然我是你师父,当然是我教你什么你就学什么了。”姚谦束一副奸诈的样子继续说道,“当然,你想学我的赌术这我也能理解。身为我的徒弟,看来你这眼光还是有的。毫不客气的跟你说,你师父我武功估计只能排在天下第七,而我的赌术绝对是天下第一。”

    说道赌术,此时的姚谦束是真的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我就先跟你小小的透露一下,这四张桌子走了一圈你就应该发现每张桌子赌的钱大小其实是不一样的。最后一桌的荷官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他是个武朝人,不像其他那几个刚做这行没多久的荷官,他应该入这行很长时间,我估计咱们之前在前三张桌子上用的招数到他这未必能起什么作用。尤其是那张桌边上没有几个人,所以咱们极容易就会被发现。况且最后一张桌子上面的人极有可能是本城里面的贵族,我担心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万一把某个人惹恼了就比较麻烦了。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当时实在是太饿了,我如果自己出手还能快点,带你现在就是个累赘。”

    “师父你是不是有很多钱啊?”图鲁理所当然地想到。

    “没有啊,为师很穷,平时并不经常出手的。”说完就顺势服轻抚了自己下颚一下,尽管那里并没有胡子。

    “那这么说您只会在没有钱的时候才会去赌?”图鲁试探着问道?

    没想到这时姚谦束却真的思考起来了:“我不知道啊,来北地以前,我一直没有机会感受过缺钱的感觉。只是我这人一向不愿意在身上放银子的,这里并不流通银票。”

    “银票?”

    “别问了,不太容易和你解释,等此间事了,我就带你回南朝。到那你就明白银票是什么东西了。”

    听到这三个字,刚才还挺兴奋的图鲁心情突然地落下去了。“我们族人如果顺利的话,此时或许已经返回南朝了。”

    “一直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现在想说了吗?”

    “我们部落的人不见了,他们说要南迁,半个月前的一天,我砍完柴之后发现族人不见了,整个部落完全不见了。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以为他们有什么急事所以没有等到我回来就搬走了,所以我一路向南寻找,没找到。”

    “你先别急,依我看不会有什么事的,毕竟你们部落少说也得几千人。”虽然姚谦束感觉事情绝不会简单,但是他也未曾想过,之后的事情会如此麻烦,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稳定住这个徒弟的心。习武需要心无旁骛,现在的状态对于屠戮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为师者,徒儿有难,岂有袖手之理。我有故人要来威城,等我见过他以后,我们就一路北上。既然浩浩荡荡足足几千人,一路南下,不可能没人发现,他们极有可能还在北面。”

    其实有一点姚谦束想到了没有告诉他这个徒弟,有老人和孩子几千人想要脱离钦察汗国真当卡索;布罗尔只是一个摆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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