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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察奏真情,又把曹皇后写的那封信呈交皇帝。仁宗一看,左右为难。因为庞贵妃使用满朝变驾是违法的,想处分她吧,又舍不得。曹皇后维护礼法,当然是正确的。可是她不通过皇帝,私自给娘家人写信,阻劫五凤车,又属于过当行为。清官难断家务事,仁宗无奈,只得“各打五十大扳”。先申斥了庞贵妃几句,不准她再用满朝銮驾;又埋怨了曹皇后几句,说她不该给娘家人私自写信。曹皇后觉得冤枉:“陛下,臣妾几时写过什么私信呀全您可以对证笔体,这事与臣妾无关”

    “噢分仁宗惊疑,是谁这样大胆,敢冒充皇后写信经过调查,很快就搞清了,原来又是郭皇贵妃从中作怪。皇帝动怒了,立刻降旨,将郭皇贵妃贬为贵妃,将庞贵纪升为皇贵妃。传罢圣旨,他也觉得理亏。因为庞娘娘动用满朝变驾,不加处分就算宽大了,怎么还能提升呢同时,他又觉得对不起曹皇后,曹皇后没写私信,却受不白之冤。得了,还是安慰曹家几句吧;“老国公,你家曹振升毁坏朝天镫、杀死掌镫太监,理应治罪。念他年轻无知,又畏罪跑了,肤就不再追究,你回府去吧。”皇上这话够宽大了,曹国公万分感激,回府之后,寻访振升下落,不必细说。

    “曹振升事件”交代完毕,“杨文广事件”却令皇帝为难。大宋祛律:杀官如同造反,黄文灿是五城兵马使,专门负责京城治安的,无故被杀,终得追究。可是佘太君硬说杨文广没回来,天波府又不能随便搜查,即使真搜,一个大活人,也未必能搜得着。这件事情如何处理呢皇上心眼不少,他暗自想道:杨家将一辈一个英堆,杨宗保又握有重兵,朕得多加仔细。再说,杨文广虽然年幼,边关劳军,办事得当,功劳不小。他为了保护曹振升,杀死黄文灿,也算见义勇为。按脱本意,再过几年,就要重用杨文广。如今,应该尽量替他解脱。怎么解脱呢有了,寇丞相主意最多,又是杨家的好友,我让他替我说话吧;“寇爱卿,杨文广事件,朕也难辨真假,依你之见,如何处理呀”

    “万岁,”老寇心想:你再不问我,我就得主动搭话了。我在天波府出的妙计,还没完全兑现呢“依老臣之见,这事非常容易。请陛下派出四名可靠的亲信,乘快马日夜兼程赶赴边关。杨文广若在边关,黄文灿就不是他杀的。杨文广若不在边关,这事再研究。”“不可”黄文炳奏道:“据臣猜测,杨文广肯定藏在天波府。他人快马快,若事先跑到边关去,就难辨真假了。”寇准一笑:“黄侍郎,你的亲兵把天波府早就包围了,杨文广出得去吗”“这”黄文炳无话可说。

    仁宗准奏,钦派外巨兵部员外蒋天、刑部郎中李化民、内臣太监衣帽处副总管周平、御马司提调吴方等四人立刻出发,前往边关查询此案。一见二十天过去,内外四名使臣回来了,不但他们回来了,还跟来四十名边关将士。将士们穿白带孝,押着一辆大车,青骡子驾辕,白马拉套。车上边停放着一口大棺材。为首者是一名三品参将,名叫吕英。吕参将面色悲我,遵旨一上殿,将杨元帅的一封奏折呈献仁宗。奏折上道:奉旨钦差杨文广尚未成丁,来到边关,水土不服,己于上月初三病故。钦差死于任上,实属因公而亡,特此上奏,报请国家抚恤笼仁宗看罢奏折,得,全乱套了

    “吕爱卿,钦差杨文广得的何种病症啊”“启奏万岁,那病来得特别急。头一天发高烧,第二天不能进食。钦差官大年龄小,小脸焦黄,第三天就死了。好渗呀”仁宗半信半疑:“这可是你亲眼所见了”“不但亲眼所见,臣还将钦差的灵枢押送还都。如今,棺木停在朝门,请陛下裁处。”“这”仁宗心想:这可怎么办杨文广上个月初三死的,已经四十多天了。如果属实,黄文灿被杀则与他无关。可是,怎么这么巧莫非诈死埋名也有可能。不论真死假死,既把馆材拉来了,就得通知家属:“来呀,传朕口旨,宣无佞侯佘太君、浑天侯穆桂英金殿见驾。”

    佘老太君在孙媳穆桂英的陪同下,走上品级台。根据先皇的封赠,老太太不必跪拜,只将龙头拐杖点了三点,就算参见君主。仁宗在龙墩上欠了欠身,扭头吩咐:“快给老太君看座。”“老臣不敢当。”佘太君问道。“万岁,不知传老臣上殿,有何吩咐”“佘太君,这事唉,本来不想对你说,可是不说又不行,联只好直言。”皇上把杨文广之死,棺车运到朝门的事一一讲明。“想那杨文广才十四岁,为国殉职,可怜呀可怜”“万岁,老臣冤枉啊”“噢佘太君莫急,慢慢奏来。”

    “万岁,按着国家规定,奉旨钦差死在任上,该不该抚恤,该不该追封”“理所当然。”“可叹,我那重孙子杨文广却被追封为凶手”“此话怎讲”“兵部侍郎黄文炳受了庞太师大令,带兵围我天波府,扬言捉拿凶手杨文广。二十多天了,里不出,外不进,天波府失去了自由。可惜我杨家满门,投宋以来,为国报效,血染金沙滩,大破天门阵,却落了这个下场。死去的令公和七郎八虎岂能瞑目啊”余太君话里有骨头:你皇上忘恩负义了“万岁,既然我家出了凶手,就不配再做大宋官。请万岁传旨,撤回我孙子杨宗保,他也不配再当三关大帅,我全家告老还乡,回归火塘寨”佘太君也够“狠”的,明知撤回杨宗保,辽国立刻就反。哪壶不开,她偏提哪壶

    “余太君,不必动怒。朕马上传旨,撤回天波府外的军卒。哼,这都是庞太师私自派兵,朕躬一概不知。”皇上推得挺干净。“还有,杨文广因公殉职,朕要追封”“万岁”不识好歹的黄文炳出班跪奏,“事情还没弄清,不能追封呀”“退下”皇上心想:得罪杨家将,你替我把三关呀

    太师庞文一见,知道黄文炳顶不住,该自己亲自上阵了。这个老奸贼仗着女儿得宠,在朝中胡作非为。他贪赃枉法,悬秤卖官,培养自己的亲信,坑害过多少良善。朝中的几位王爷、公爷身份虽高,却无实权,根木管不住他。唯有杨宗保手握重兵,对老贼是个威胁。他本想拢络杨家将,还赶着佘太君叫过几回“伯母”,怎奈杨家人不理他,使他恨之入骨。不除扬家,自己很难一手遮夭。今天这场面,是个难得的机会。据他猜侧,杨文广根本就没死,枪杀黄文灿的,肯定是杨文广。佘太君在这“演戏”呢黄文灿虽然是自己的亲外甥,死活不值篙草。却应该利用这个口实,搬倒杨家将。主意拿定,出班奏道:“陛下,黄文灿乃镇京武官,就这样不清不白地死了,让人寒心,谁还肯替朝廷效力依老臣之见,应该打开钦差的棺材检验一回。里边若是真有杨文广,就证明凶手外逃,应该继续追捕。反过来说,里边若是没有杨文广,嘿嘿,老臣不必明说了,佘太君欺骗皇上,蒙君作弊,该怎样论处,只好按国法从事了”

    佘太君微微一颤,心想:糟了,这诈死埋名之计是寇大人定的,给宗保送去的快信是桂英写的,我也看过。信上告诉宗保,往棺材里装两床棉被。如果棺材一打开,全完了我得一赶紧阻拦:“庞太师欺人太甚,文广虽说年幼,终是钦差大臣。莫非让他的尸体曝在三光下”哈哈,佘太君,不开棺材,难辨真假呀”仁宗皇帝一摆手:“你们不必争了。是真不假,是假难真。开棺检验,必见分晓”

    第三回鹅头寺少帅重学艺寿春府老妖初兴兵

    皇上的金鸾殿宏伟浩大,群臣站得很远,他的坐位高高在上。身后有两名宫女掌着执扇,身边站着一名太监,负责传递圣旨、奏折。这太监不是旁人,正是秉笔处新任大总管高升。

    前文书说过,这个高升外号“高力士”,由于略通文墨,曾任秉笔司太监。后来,他因介绍庞妃有功,才升任大总管。小太监不敢惹他,同级的总管们都拿他穷开心,说他靠紧“杨贵妃”,还能提拔。高升虽然不满,又没理由反驳。为了改变自己的形象,他便普遍结交名臣,与一些大臣常常来往。前天,他又去大承相寇准家串门,老寇告诉他说:“凭着庞娘娘的裙带关系,你即便当了都总管,大伙也瞧不起你。若想树立威信,得干几手漂亮活,别人见你有才有智,自然会敬佩你了。”

    “相爷,我能干啥”高升挺信任寇准。

    “眼下就有个漂亮活,非你不可。据我得到的确切情报,小钦差杨文广已经死在边关,再过两三天,棺材就会进京。到那时候,金殿准乱套,有人主张开棺材,有人不让开。你把皇上看住了,他要不让开,你就老实呆着;他要让开,你用脚尖在龙案底下一踢他,再轻轻一摇头。这事只要干得利索,你的名望一下子就能起来。”

    “相爷,说笑话呢能有这事吗”高升摇摇头,根本没往心里去。如今,寇相爷估计的那些场面一一出现了。高升惊奇。不怪人家当丞相,比算卦的都灵。该我干漂亮活了。他把右脚脚尖一伸,在皇上腿上碰了一下,又轻轻一摇头。皇上心想:什么毛病噢,明白了,这是不让我下旨开棺呀,对,棺材不能开。里边要是真有杨文广,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翻身弄骨,很不人道。里边要是没有杨文广,佘太君欺骗皇上,虽属死罪,我敢杀她吗九十六岁了,又有天大的功劳,把她杀了,不但杨宗保得反,朝中大臣得反一多半。如果不杀她,我的脸往哪搁最好的办法是不开棺材,大伙都装糊涂。死个黄文灿也不算大事,多加封赏也就完了。就这么办了。幸亏高升提醒,险些出错。皇上想到这,看了高升一眼,心说:这小子还有点计谋,往后还得提拔他。

    其实,上述过程,全在一瞬间。

    “棺材在午朝门吧这午朝门是国门,在那里翻动尸体,于国于朕都不利。佘太君,快把棺材拉回天波府,自行处理去吧”

    “多谢万岁。”老太太心里,一块大石头才算落地。

    庞文不服,可是皇上说了“午门动尸,于国于朕不利”,如果自己再坚持开棺,那是对抗皇上了。眉头一皱,又生奸计:“万岁,既然不开棺,让佘太君处理后事,那就证明您相信杨文广真死了。可怜,小小年纪,死在钦差任上,应该大大追封啊”这招也够毒的。如果追封了杨文广,就得载入史册。将来,杨文广再出来,国史改不改杨家不但欺君,而且欺国,罪名更大了

    皇上是吃一堑一长一智,这回彻底明自过来了:“事情尚未查清,暂不追封杨文广。只追封黄文灿为二品副将,赏白银一千两,散朝”

    丞相寇谁心中暗笑:皇上被逼急了。一头是奈太君,一头是庞国丈,他也够难的。好,只有散朝才最为痛快,他见大臣们面面相觑,抱腕当胸:“各位,我老寇先行一步。”说罢,回归相府。刚刚吃完午饭,太监高升就来了:“相爷,活神仙全靠您那高招,小的一伸脚,您猜怎么着皇上回宫当众夸我大才,还赏了四瓶御酒、两匹宫绸、一块羊脂玉白璧。这块白璧能值个百八十两银子,小的不敢留,孝敬相爷吧。往后有好主意,多给小的出几招。”

    “行,行。相爷我满肚子没别的,都是高招。那块玉你留着吧,将来说个媳妇”

    “相爷拿咱开心,咱是心有余,力不足”

    寇准刚刚送走高升,天波府副总管杨兴就来了:“相爷,我家主母再请您去一趟。”

    “得,还够忙的。”寇堆来到天波府。“老伯母,文广没地方去了,又让我出主意吧”

    佘太君笑了:“寇丞相,什么事也瞒不过你呀文厂诈死埋名,这主意是你给出的,虽说暂时蒙混过去,终究不是长法。你想想,我这天波府客人不断,王公大臣、军事将领几乎每天都来串门。他们万一发现了文厂,那欺君之罪,我家就得承当。寇大人,救人救到底,你替文广找个去处吧。”

    寇准笑道:“实在没地方去,就住我家。”“寇大人取笑了,住在相府,算怎么回事”

    “我家离您家很近,老太太想念重孙子,可以随时见面呀”“我宁可不见重孙子,也得让他走远点。”

    “这就好办了。”寇准胸有成竹。“老伯母,二十多年前,你家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时候,我曾跟随六郎延昭亲临前敌。有一次,我们二人勘察地形,路经晋北云中山,山上有座鹅头蜂,峰顶有座古刹,称作鹅头寺。奇书网整理提供寺中一长老法号慧圆,当时能有五十多岁。他久闻杨六郎大名,把我们请到禅堂盛情款待。饭后茶余,慧圆长老邀请六郎演练枪祛。杨六郎推却不过,只得走了几招。慧圆称赞之余,又轻轻摇头:杨家枪法虽是天下第一,却柔巧太多,缺少阳刚之勇。你家六郎历来都是礼贤下士,见人家指出不足,忙向长老请教。原来,慧圆长老本名张芳,乃三国名将、西乡侯张飞的后代。张家枪以勇著称,张芳又受过嫡传,年轻的时侯名气极大。五代十国的君主们都想请他出世。张芳却想:先祖张飞生于三国,乱战了几十年,天下不得太平。如今是十国,比三国更乱,你征我杀,受苦的却是百姓。为此,他把红尘看破,隐姓埋名,在鹅头寺当了和尚。至于他的身世。从来不向外泄落,由于崇敬杨六郎,才道出真情。当时,六郎曾苦劝张芳:大宋盛世,皇帝英明,长老应报效国家,省得埋没了张家枪法。长老却说:年过半百,无意功名。为了使张家枪法流传,请六郎在杨家嫡系子孙中派选一人上山学艺,届时,自己会倾囊相赠。可是,几十年动乱,你们杨家将为国奔忙,至今未能派出一人。自从文广杀死黄文灿,我为你家订下诈死埋名计之后,便替文广寻找出路。想来想去,想到了慧圆长老。半个多月之前,我派快马给长老送去一封书信。长老年届古稀,痴悄没减,他在回信中声称:只要杨文广上山,自己会尽力授枪。老伯母呀,您只要舍得重孙子远行,就让他去鹅头寺吧。一来躲灾,二来学艺,两全齐美,何乐不为”

    佘大君深受感动:“寇大人,你是我杨家的恩公呀,当年,是你审清潘杨讼,替我杨家报了大仇。如今,为了文广,又让你几次操心,想得这样周全,让老身如何谢你”

    “说远啦。老伯母,事不宜迟,还是让文广早日行动吧。”

    当晚,穆桂英亲自修书,又加盖了“无候侯”、“浑夭侯”两封金印,派副总管杨兴陪同,将杨文广送上鹅头峰。

    慧圆长老已经七十岁了,不能再开山门。他指定寺中第一高手,自己的九徒弟无极子收下文广,自己算是师爷。从此,文广在寺中住下。白天习文,晚上练武。慧圆长老和无极子教得认真,文广学得刻苦。眨眼八年,文广二十二岁了,文武艺业突飞猛进。

    这天,慧圆长老把文广叫到禅堂,说道:“孙儿,你在上山之前,已经掌握了杨家枪法,这八年寒暑,又把张家枪学得深透。不是师祖替你吹嘘,你手中那杆枪,敢称神出鬼没,炉火纯青了。除此而外,你又读了很多书,掌握了大量兵法战策,论文论武,足够杨家第五代英杰了。为此,师祖和你师父商量过,决定派你下山,为国报效。杨家将应该是沙场上的英雄。你已经二十二岁,再不下山,很难成名。更何况国家有难,正是你立功的机会。”

    “师祖、师父,国家有什么难孩儿怎么一概不知”“你只顾专心学艺,天下大事很少过问。唉,刚刚太平了几年,又有人造反了。”

    “谁是谁造反”“师祖早已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你赶紧奔赴京都吧,只要进京,一切便知分晓。”

    文广见师爷、师父都不愿说破,自己也不敢再问了。次日清晨,遵嘱下山,与老人家洒泪而别。离家八牟了,一来练武紧张,二来诈死埋名,怕人发现,所以从未回过京都。此时,恨不得一步跨入天波府,与亲人相见。

    晋北云中山距汴梁一千七百里,文广快马加鞭,这日来到中条山下的阳城县。小县虽说偏僻,市井却很繁华。时近中午,文广找了个饭铺,堂馆急忙迎上:“客爷,吃什么、喝什么,请您吩咐,保您满意。”

    “我急着赶路,不喝酒。只要四盘荤菜、六个馒头,越快越好。”

    堂倌眨眨眼。他原先以为:这少年穿戴不俗,又骑高头大马,肯定得吃席,所以才热情接待。结果呢四盘菜、六个馒头,能赚他几个钱呀既然无利可图,堂倌立刻冷淡。他把文广安排在紧把门的一张小桌,带答不理地端来吃食。好在文广有度量,也不挑这个,拿起筷子,就要用餐。恰在此时,门外闯进两个少年,一个黑脸,手拎一把青铁锤,一个红脸,手拎一根狼牙棒。黑脸冲红脸一摆手:“哥呀,他离门口最近,咱俩就吃他的吧”说着,一把抓起两个馒头,又端起一盘菜,也不用筷子,馒头抹菜,就往嘴里填。一边吃一边说:“哥呀,不是定规好了吗你怎么不伸手”

    红脸少年比较文雅:“兄弟,抢人家吃食,不怎么对劲呀。”

    “那你就饿着吧。刚才还有勇气呢,临阵又害怕收。”黑脸的嘴真快,一眨很就把六个馒头全部“消灭”了。

    文广看着两个少年,觉得可笑。他冲堂倌一摆手:“给我上五斤酒、十六盘大菜、四十个馒头,让这两位朋友吃饱喝足”

    “好嘞”堂倌这回乐啦,知道有大钱可赚。“三位客爷,门前桌太小,摆不下十六盘,请到雅座吧。”

    “好个势利眼”文广笑了。“二位朋友,请吧。“英雄,这太打扰啦。”红睑的谦让。“脸皮薄,吃不着”黑脸的满不在乎。

    三人来到雅座,杯盘罗列。文广笑道:“二位朋友,看你们带着锤棒,一定是练武的。怎么,潜住了吗”

    “对,对。”黑脸的边吃边说。“我叫董麟,外号董铁锤,他叫宋豹,外号宋铁棒。我们哥俩三天没吃饭,没钱,眼睛都饿蓝啦刚才商量,到饭铺抢点吃的,离门近点,吃完就跑,方便。没想到碰上你,够朋友”

    “尽管吃,不够再添。”“够了,够了。”红脸的宋豹有点害燥。“请向恩人大名将来有机会,容我们报答。”

    “不足挂齿。一顿饭,也不值得报答。”文广心想:这二少年浑金朴玉,诚实的可爱。他们又有武功,我应该替他们寻条出路,也省得他们再抢饭吃。“二位朋友,在下的姓名,你们就不必问了。将来,若实在困难,可到天波府去找我”

    二少年一惊,“你,你是杨家将”说着,紧盯了文广几眼,“少爷,当年有两个人,本名就叫董铁锤、宋铁棒。您可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那二位老英雄曾协助我祖父杨延昭大摆忙牛阵,为国立过大功”

    “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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