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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趣。

    “上来喝杯饮料吧”瑞福邀请道。凯伦马上就要去做物理治疗了。“

    汤妮感到有些惊讶。“这种治疗有用吗”

    “假如你的意思是说是否能够使她再度行走,那么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它能维护肌肉的功能,不使它退化。”瑞福抓着栏干继续说:“十五年来每天不断,这是极为枯燥的治疗,但是她从没有间断过。”

    “甚至在她生病的时候吗”汤妮望着瑞福。“史恩会提起她有时候会感到不适。”

    “她有时感到极为痛苦,”瑞福简捷地说:“脊椎骨受损,并不就表示完全失去感觉。你要上来喝饮料吗”

    “当然”汤妮双腿一蹬,紧靠在瑞福旁边。她知道要不是凯伦在一旁看着的话,瑞福一定会将她拥入怀中的,因为她已感觉到瑞福本能的反应。

    瑞福在汤妮之先,上到池畔,然后弯腰伸手将汤妮也拉了上来。汤妮在上来时,从瑞福张开的欢腿之间看到凯伦满脸不悦的神色。她强使自己看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瑞福嫣然一笑。

    “多谢,假如你会调酒的话,我想要一杯泰奎约日出酒。”

    妮说。

    “我尽量试试看。”瑞福讥诮地说:“你要不要一条毛巾把头发擦干”

    “没关系,我等一会儿把它扎起来。”汤妮坐在瑞福原先坐的高脚椅上,往后一靠,满足地舒了口气。“这才是生活”

    瑞福看着凯伦。“你要喝什么吗”

    凯伦摇摇头。“伊娃马上就会过来了,你尽管去好了。”

    瑞福没再说什么,似乎不会注意到凯伦话语中挖苦的意味。从汤妮坐着的位置,可以看到瑞福走进室内,拿出两个干净的酒杯,调着饮料。

    是凯伦先开口说话。“史恩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汤妮回答。

    “这样看来,你们之间的争执远比你刚才所告诉我们的要严重得多喽”

    “其实那根本也不算争执,”汤妮耐心地解释:“他要那样做,而我却想这样做。我们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凯伦好似在慢慢咀嚼这话中的含意。“你真的相信他有撤下你不管的权利吗你对他这种不肯牺牲时间陪伴你的行为一点也不在意吗”

    汤妮在回答前思索了好一阵子。了解凯伦是在谈论她自己──谈论她与自己亲生儿子间的关系。汤妮深深体会出,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可能与史恩未来的幸福有很大的关系。

    “我认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做这种牺牲,”汤妮慢慢说道:“除非他是自愿的。史恩既然不愿意与我共度这下午,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强迫自己这样做。”

    瑞福拿着饮料回来,看看凯伦,又看看汤妮。意识到她们之间刚才所起的小摩擦。

    “再过五分钟,”瑞福说:“我们就将你抱上轮椅,等伊娃过来。你晚上会下来吃晚饭吗”

    “当然会啦”凯伦有些不耐地说道:“我通常都会下来的,不是吗”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瑞福只是耸耸肩,坐在躺椅的边上,毫无表情的看了汤妮一眼。

    “想不想在下个周末到薛尔瓜特走走,星期天还可以邀请一些人到那儿去烤肉。改变一下生活方式与环境,会对你有好处的,凯伦,而且你几乎有一年没到牧场去了”瑞福说道。

    “我会考虑一下的,”凯伦仍是气冲冲地说道:“这要看情形而定,史恩也许会有其他的计划。”

    而史恩则是不可缺少的主角,汤妮想着,否则安珠有怎么能见到史恩呢汤妮心中的那股怨恨不知怎的,现在已经消散了;她突然对整个事情,甚至包括瑞福在内,都感到好倦怠。史恩必须将她从承诺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并且要快,她已无法再继续这种伪装了。

    伊娃的出现使得这剑拔驾张的局面稍微缓和了些。看着瑞福将凯伦抱起,放在旁边轮椅上,汤妮真希望自已刚才少说两句话。这个家族的任何一位成员都不需要地来指点迷津,他们必须自行解决自己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利用这个游泳池做物理治疗我知道有的时候这个方法颇为有效。”当凯伦和伊娃进入房间后,汤妮向瑞福说道。

    “凯伦很怕别人看到她的腿,”瑞福说:“当然,除了伊娃以外。这游泳池太公开化了。”

    “我想每天应该可以保持半个小时隐秘吧”

    “凯伦仍是不放心,你以为我们没试过吗”

    汤妮了解自己重蹈覆撤了。她到什么时候才会学乖呢“真对不起,”她说:“我应该想到的。”

    瑞福冷眼看着汤妮,好似对她的道歉颇感怀疑。瑞福生硬地说:“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什么时候”汤妮反问。

    “你心里明白是什么时候,就是当我去拿饮料的时候。我回来时发现这儿的气氛简直就跟冰山一样。”

    汤妮叹了口气。“我说错话了。”

    “关于那一方面”

    “关于史恩。我们在讨论是否该牺牲个人的自由,来表现自己的忠诚。”

    “而你当然是反对的。”汤妮并没有避开瑞福逼视的眼神。“我只是不赞同任何外界的压力而已。别人对你效忠,当是你自己争取得到的,而不该视为当然。”

    “而你认为凯伦是这样的吗”

    汤妮心中泛起一阵阵连漪,她了解到想不介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能不能谈些别的”

    “当然可以,”瑞福的口气听来是过分虚构的和善,“咱们既然是好朋友,有什么不可以谈的你想谈什么”

    “瑞福;”“汤妮有些犹豫地叫道,她不知道该如何启口。”刚才我在池畔所谈的“

    “在谈论我吗”史恩在纱门后叫道:“浪子回来喽”

    “也该回来了,”瑞福连头也没回地说:“假如你早点回来,就可以陪你母亲了──或者这根本不在你的计划之中”

    “既然有你在,我何必回来”史恩顿了顿,仍然不想推开纱门。“汤妮,我想跟你讲几句话。”

    “你可以到这儿来谈,”瑞福抢在汤妮回答以前说道:“反正我也要上去换衣服了。”他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汤妮一眼。我们以后再谈吧

    瑞福走去为史恩打开纱门,然后在他们身后关上。

    “他是什么意思”史恩在确定瑞福走远,无法听到后,才问汤妮说:“你们要谈什么”

    “他只是在说说而已,”汤妮回答,然后看着史恩那一脸傀疚的神色。“你想通了吗”

    “嗯”史恩承认。“我了解将你一个人丢在这儿面对我的家庭是不公平的,现在看来你还应付得蛮好的。”

    这是因为史恩并不知道一个小时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瞧见汤妮和瑞福谈得挺融恰的,因而妄下断语。汤妮也不打算告诉他事情真相。因为若是这样做,也许会使得史恩对安珠的印象完全改观,这样对那毫无不知情的安珠而言,是太不公平了。

    “只是随便谈谈罢了。”汤妮回答,然后有些犹豫地继续说道:“史恩,我真的认为我们应该到此为止,我在这儿也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知道”史恩说。“才只不过二十四小时而已。假如你现在离开就是不遵守诺言。”

    “我是在求你放了我。”

    “嗯我不放,还不到时候。”史恩摆摆手。“必须有个人站在我这边。”

    “其实也没有你想得那么槽,”汤妮试探道:“既然你不想在这儿工作,那么就该有其他的打算,你不是想做个职业摄影师吗”

    史恩无奈地耸耸肩。“怎么开始呢我又没掌握经济大权。”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的。在你还未满二十五岁以前,谁是你的财产管理人”

    “我母亲。”

    “噢”汤妮咬着下唇,了解自己问得真是愚蠢。“嗯你还是可以试一试啊财产管理人一般的情况下,有权增加财产的收益──至少在英国是这样的,我想在这儿也该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不跟她说说看呢假如她看你是那么热衷,说不定会认为这是值得资助的。”

    史恩仍是犹豫不决。“绝对不可能的。”

    “你不试怎么能够确定呢就算不成,又有什么关系”

    史恩沉吟了好长一阵子。“我会考虑的”,他最后说道。

    汤妮发现史恩不仅是需要指示方向,同时还应不时地敲敲边鼓。“瑞福建议大家在下个周末到薛尔瓦特去玩,”她说,“假如到那时候,你还没有决定自己的未来,我可就要走了。你多考虑一下,史恩。”她站起来,拿起短袍披在肩上,“我想去洗个头发,再换件衣服。你要在这儿晚餐吗”

    “我想是吧”史恩落落寡欢他说:“但是我们还可以出去。假如你不要进城的话,在离这儿几个街口处,有个聚会,你要参加吗”

    汤妮不禁感到犹豫不决。她不想整个晚上都待在这儿,时时受到瑞福的威胁,但是又不愿在别人面前,继续伪装是史恩的未婚妻。最后她终于妥协了。

    “我会去的。不过当你介绍我时,只说我是到这儿住几天,是你们家族的朋友就行了。”汤妮说:“我想你的哥哥不可能去吧”

    “不会的。史恩顺从地耸耸肩,”家族的朋友──好吧,别打扮得太正式,这是属于牲日市集的活动。“

    不穿牛仔裤了,汤妮在回房时想着,至少她是不打算穿牛仔裤了。她已厌烦西部牛仔裤的装扮了。

    汤妮在洗完头后,花了一些时间梳理吹干;她那头发轻柔、自然微望呈波浪状的秀发使她不需要烫发或上发卷。当她完全梳理整齐,已是六点三十分了。她涂了一点唇膏和眼影,穿上一条棉质裙子和一件园领短衫,看来不但适合这轻松的场合,同时也颇具女性魅力。最后脚上再穿一双帆布凉鞋,更是相得益彰。

    十分钟后,当汤妮从房间出来,发现瑞福亦从距离这儿不远处的一个房间走出来,好像算准了她会这时出现一样。

    “打算晚上出去吗”瑞福斜眼打量着汤妮问道:“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参加棉逊家的烤肉聚会”

    “假如那儿就是离这儿几个街口处的话,那么可能就猜对了。”汤妮回答:“史恩并役有告诉我举办聚会的主人的名字。”

    “是他们没错,他们聚集牲口的市集聚会已成传统了。”

    汤妮目不斜视地一直向楼梯走去。“你要去吗”

    “你要我去吗”瑞福反问:“或者你认为史恩会反对”

    汤妮转头看着瑞福。“瑞福”她说道,但是又马上停住了。她了解除非自己承认偷听了瑞福和凯伦在游泳池畔的谈话,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在池畔的行为。汤妮很想一五一十的告诉瑞福整个事情的真相,这虽然不会使自己在瑞福眼中的地位提高,但却会解除自己欺骗别人的罪怨感。

    他们已走到书廓了,瑞福停下脚步,困惑地望着汤妮。

    “你刚刚叫我做什么呢”瑞福轻声问道。

    “只是突然想到而已。”汤妮说:“不下来吗”

    “我通常都是和凯伦一起下去,”瑞福虽然注意到汤妮是注意避开他的问题,但是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样正好可以让伊娃有吃饭的时间。”他望着汤妮,态度又变得生硬了。“我想你和你的未婚夫都在这儿用晚餐吧”

    “是的,”史恩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出现,看来极为不悦的样子。“但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我的决定。”

    “这一点我不会怀疑的。”瑞福灰色的眸子快速地转向汤妮。“看来要感谢你将这家庭又聚在一块儿,凯伦会感激你的。”

    当瑞福向书廓远端,亦即电梯旁边的房间走去时,史恩狠狠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他连一个机会都不肯放过,”史恩说:“我现在就想离开这儿了。”

    “假如你这么做,我就不跟你去了。”汤妮坚定地说道。

    “好吧”史恩耸耸肩。那模样象极了他的哥哥。

    凯伦在晚餐时很少讲话。汤妮不禁奇怪她如何能够忍受这每天一成不变的生活步调。她应该出去走走,培养一些其他的兴趣。一个聪明人一定还会有其他的法子消磨时间的。

    “我一直没有问你在牲口市集玩得怎么样,”凯伦望着汤妮。“你觉得玩得还愉快吗”

    “我认为是个很棒的娱乐性活动,”汤妮老实地回答:“同时也挺危险的,尤其是蓬车比赛。”她顿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说:“你打算亲自去看看吗史都华夫人。”

    凯伦摇摇头,敷衍地笑道:“我不习惯那么热闹的活动。”

    “我是在想晚上的节目,”汤妮说:“我听说都是挺不错的节目。”

    “岂止不错,简直就是棒极了。”瑞福在一旁纠正道,毫无不悦的神色。“去年我就想说服凯伦去看看,但是她没有兴趣,也许今年你能说动她。”

    “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呢”汤妮毫不考虑地接下这挑战。“星期三,安珠是不是这么说过我们也许可以在后面订张桌子,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根本不会有何题的,我们可以把轮椅带去,你觉得怎么样凯伦”

    凯伦面无表情地望着瑞福,“我会自己拿主意,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忙。”然后又转头对汤妮说道:“假如你在下个周末到薛尔瓦特,你就会遇着安珠了。古柏一家是我们的邻居,你会去吧是不是”

    “我不记得有被邀请。”史恩突然插嘴说道。

    “当时你不在这儿,我相信汤妮会喜欢这种改变的。”

    “是的,我会的,”汤妮肯定地说:“我以前从来没去过牧场。”

    当他们出发去参加聚会时,已是将近九点了。而史恩口中所谓的几条街口却是几乎有一里的距离,直到城镇北边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全是独门独院式的花园洋房。梅逊家宽敞而豪华。旁边的停车场已满是车子,史恩仍然设法将他的跑车塞了进去,完全不顾挡住三辆车子的出路。

    话声笑语从灌木丛后面传来。他们经过灌木丛,来到一片宽敞的草坪,中间有一个迂迥的游泳池。草坪上到处都是人,站着、坐着,在游泳池内嬉笑戏水的,每一个人看来都是玩得很开心。几张长桌上摆满了食物,两具烤肉架上正冒着浓烟。

    在紧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汤妮认识了许多新面孔,但是却对他们的姓名不甚了了。她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碰着他们了。此刻,史恩已不知到跑到那里去了,汤妮发现自己正挤在一大堆人当中,争论著美式马鞍与英式马鞍的优劣点。其中一位名叫米克的年轻人,结果竟是安珠古柏的哥哥,他看来大概比史恩年长一两岁,有着一双与安珠完全一样的蓝色眼睛和一头淡赤褐色的头发。笑起来时跟安珠一样的平易近人。

    “今天晚上我本该去看我妹妹初次登台表演,”米克兴奋的承认。“但是这儿才是我最想来的地方,反正我的父母已去那儿了,所以还是会有人为安珠捧场的。下个周末,你要不要来薛尔瓦特今天早晨我碰到瑞福,他打算在星期天举办个烤肉聚会。听来是挺不错的,瑞祸从来没有令人失望过。不过当我看到他和安珠在一起的时候,我倒是吃了一惊,我一直以为安珠喜欢的是史恩。瑞福人很好,只是不适合安珠罢了。”

    “假如你反对瑞福见你妹妹的话,为什么不告诉瑞福,叫他离你妹妹远一点”汤妮俏皮地鼓起腮帮子。

    “假如是别人的话,我也许会这么做。安珠跟瑞福在一起很安全。瑞福是看着安珠长大的。你打算在史都华家待多久”

    “这要看情形,”汤妮闪烁其词道,“不过至少会待到下个星期。”

    “那么你一定要到牧场来,”米克极为兴奋地说:“我会盼望着下个周末来临。”

    此时有人又吸引了米克的注意力,汤妮突然发现自己好象在台风眼中,完全孤立。手上的酒杯仍是半满。这酒味道不错,就是烈了点,她想着,又小心地吸了一口。只有老天才知道这酒里面掺了什么玩意。

    汤妮将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向灌木丛的方向走去,她感觉自己需要一人冷静一下。在花床间有一条小径直通一间圆形的温室,汤妮很意外地发现那儿竟然没有人。进到里面后,外的面喧哗吵杂声好象都消失了。汤妮坐下来,仰头倚着后面的墙壁闭起双眼。静待五分钟,然后就回去加入大家的狂欢。那些贵客的态度都很和善,汤妮很喜欢跟他们在一块儿,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她仍须以自己假扮的身份面对他们。

    汤妮突然意识到有条人影在门口出现,她睁开双眼,坐直身子,无法确定到底是谁进来了。这时月光泻下,汤妮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因为那条人影对她来说,是太熟悉了。

    “史恩又把你一人抛在这儿,不管了吗”瑞福带着些许讥诮的声音问道。“他真是太不应该了,也许我能对你有所补偿。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汤妮慢慢地站起来,木椅的边缘紧紧地顶着她膝盖的后部。“我犯了个错误,”她说:“我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当时我很生气,一心只想以某种方式对你报复。就只是这样而已。”

    “瑞福仍是不动声色。”是不是因为你所偷听到的事情“

    “是的,”现在也没有否认的必要了。“当时我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正是你所料。我每一句话都听到了。你真的相信自己有权如此干涉史恩的私事吗”

    “他的私事是他自己事情,但是婚姻则会影响整个家族,”他加重口气继续说道:“我会不择手段地阻止这件事情。”

    汤妮知道该是告诉瑞福事情真相的时候了,她了解瑞福可能会因此更鄙视自己,但是至少总是把事情弄清楚了。

    “你不必这么麻烦了。”汤妮说:“我根本不打算嫁给你弟弟,我们根本没有订婚,这只是假装的。”

    瑞福不置可否地问道:“为什么”

    “关于史恩的这一部分吗”汤妮做了个手势。“他需要个支撑他的后台。”,“他是想对抗什么呢”

    “你──你和他的母亲,他好象被逼入死角,什么事都要依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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