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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将至,天黑得越来越晚,虽已星朗月明,呆在屋里仍然觉得热气未退。

    贤只穿了月白中衣,外罩淡绿色纱袍,在里间睡房整理逍荣带回来的行李,看到他沐浴前解下来的腰带、玉佩、香囊都丢在梳妆台上,便一一收拾起来放在空的梳妆盒里,又拿起那个香囊细细看了一会,颜色不若之前那般鲜亮,益发显得绣工不够精细。

    她心里暗道以后得好好用功针线,给他做些像样的衣服鞋袜。从前女儿家时,好读书胜过女红,隐隐的有些“谁道女子不如男”的自傲;现在嫁为他人妇,心便柔软了许多,一门心思记挂着另一个人,为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还担心做的不够好。

    “这香囊我每日都随身带着。”耳边突然有人说道,是逍荣沐浴出来悄悄走到她身后,他也只穿了月白中衣,身上还隐隐的有一股清凉香气,跟她身上的气味一样。那是她特意让人制的薄荷香露,沐浴的时候滴两滴在浴桶里,不仅气味宜人,还能有去燥凝神之用。

    她侧脸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这个绣的不太好,以后给你做个更好的。”

    逍荣轻揽住她的纤腰,下颚抵在她的耳边,低笑道:“你做什么都好,不过别累着了自己。这些日子我不在家,你都做些什么呢”

    她微低了头,有些羞涩的道:“也没做什么呀,每日里总是看书、绣花打发时间,你走之前我晒的青梅都已经拌了雪花糖密封在罐子里,等过些日子再拿出来尝尝。”

    “不知道现在是酸还是甜”逍荣轻轻扭过她的身子,眼神灼灼的望着她笑道。

    “大约日子还早吧总得过两个月再启封才知道。”贤与他对视了一眼,又微低了眼神,看见他棱角的下颚和突出的喉结。

    “还要等这么久”逍荣轻抬起她的下巴,慢慢低下头贴住双唇吻了一下,并未离开,而只是移到嘴角喃喃道:“还是甜的。”

    贤又羞又想笑,眼尾抬起斜睨了他一眼,却并未说话。

    逍荣的眼神暗了一下,双手搂紧了她单薄的身子,密密的吻着她柔嫩的樱唇,许久才从模糊不清的问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她的身子已经软了,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肩膀,微张了唇喘息着道:“想”

    逍荣顾不上回应表白,已经启开她的牙关趁虚而入,意欲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别后重逢,燥热难安,骨子里都在叫嚣着更亲密的接触,隔着轻薄的衣物,只觉两团温热的软肉贴在胸前,大手所及之处是挺翘的弧度和有些碍事的阻隔,他想象着比这丝绸更柔滑的触感。

    她仰着头承接他热情的吮吻,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站着,只得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丁香舌被牢牢吸附着快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体紧密相贴的部位也感觉到硬物的压迫。她想到两人还是这般站着相拥,脑子里便猛然一激灵,嘴里呜呜哼着想要暂时分开。

    逍荣本已不耐,吮吸着她的双唇更不舍放开。突然雷声轰隆,两人俱是一愣,窗外不知何时已经变天,月隐星藏,乌云满天,偶有闪电照亮夜空。四目相对,相距不过半分,她这才想起来刚才的羞怯,闪着水润欲滴的双眸低头瞄地。

    逍荣呵呵一笑,猛的弯腰叫她抱起,大踏步的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在云榻之上,还低头凝视着她的脸,略带揶揄的问道:“你怕打雷吗”

    “不怕。”她微微摇头,定定的看着他。

    他的视线未动,双手却慢慢的解着两人的衣扣,他故意让两人几乎同时坦陈相对。灯火未熄,更有刺眼的闪电划破窗口,交织的视线却几乎全然未觉,连她也忘记提醒熄灯。

    就在又一个惊雷炸响之时,他忍耐许久的**终于攻城拔寨、长驱直入。没有更多的亲吻和抚慰,就这般直接、猛烈的融合一体,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那一瞬间她微张了唇无声的轻呼,很快眼眶中又弥漫了一层氤氲之气,咬着唇半含媚意的抬眼看他。

    他分不清是真实还是他脑子里惊雷轰然炸响,所有控制的阀门都已经打开,他低下头含住那雪峰之上的嫣红,一手揉搓着另外一边的樱粒,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之间,每一次挺进都尽可能的深入到花心深处。

    她起初有些疼痛,可是更多的是难以企口的感受,好像某个秘密之门突然被打开,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渐渐向全身弥漫,头顶一片空白,脚趾也痉挛的蜷缩起来,嘴里胡乱的哼哼唧唧着,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窗外暴雨如注,他这般全力冲刺了数百次,仍无休兵之兆。朦胧中她瞧见逍荣将她双腿抱起,搭在两肩之上,与那日梦中所见几无二致,她已无力再做推拒,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柔弱无骨的蛇,缠绕着情郎肆意求欢。

    这般靡乱的想象刺激得她心神俱醉,身体的每一个毫毛都耸立着,魂儿飞在云端之外,不断低声着:“啊~~~逍荣~~~额~~~~我~~~~~”她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或者是不要什么全然是无意识的呓语。

    雨夜凉意渐生,红帐之内却是热情弥漫,久久未退。伴随着雨声的低吟轻喘直到三更已过才渐渐平息,疲倦而餍足的人儿紧紧相拥着喁喁细语,仍无一点睡意。

    她枕着他的臂弯,在他耳边呢喃道:“若我是一条蛇,你会不会害怕”

    他无声的咧嘴笑道:“蛇是一味好药,我怎会怕”

    她不高兴的揪着他的手臂,咬着他的耳廓说:“你要把我入药吗”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不,我愿以身饲蛇,只怕她血温性冷,天冷了还要冬眠。”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一身冰肌玉骨清凉滑腻,真的犹如美女蛇一般的触感。她搂着他的脖颈,低声说道:“她只是怕冷,所以才需要更多温暖。”

    “你现在冷吗”他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随手抽过薄被搭在两人身上。

    “有你在就不冷。”她轻轻摇头说道:“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冷得受不了,每天晚上都会想你”

    “我也想你。”他暗哑着嗓子低声答道,忍不住又吻着她的薄唇,轻轻的翻身覆上,用最温柔的心情却品尝心意相通的欢喜。

    夏夜经过暴雨的洗礼,更加纯粹而清新,金铃子在屋外墙角吟唱,萤火虫打湿了翅膀,只能在草丛里低飞。每一片梅树叶子上都含着露水,熟透的青梅洒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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