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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有一个朋友,是江南那边的做丝织业的大商人,他联合了一些商人向朝庭抗议,希望变革一些祖宗的法制法规。”袁子鹏说:“他不要命了,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那商人流泪道:“流血自我始也自我终。可是这朝庭会这般么,他白白牺牲了一条牲命,那庞大的家业,可肥了不少人。”一个穿青衣的商人说:“可惜无人识得这份心,这本是强国富民的好法子。读书人,去他妈的读书人,他们懂得什么,孔孟之道,只会害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一个胖胖的商人站起来说:“好了,别说了,大家吃酒。”明末,苏州岀现了大的丝织业,书上记郡城之东,皆习机业,工匠各有专能,匠有常主,计日受值。计日受值是拿日薪的意思。

    袁崇焕听到这样的言语,心里是何等的震惊。听那人辱孔孟学说,便要上前与那些人理论,却被人扯住,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母亲。叶氏摇摇头,要他进去说话。进了母亲的房间,叶氏说:“他们喝多了,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你父亲是一个好人就行了。已经很晚了,去睡吧”不久,袁崇焕又过了府考与院考,成了秀才。也是这年秋天,他祖父的朋友梁太白在广西桂林甲戌科乡试时岀事,后沉塘自尽。他这一生,到死也没成为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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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萨尔浒大败

    更新时间20115323:20:52字数:10761

    萨尔浒战役是明清第一次大规模战役,双方司令官分别是杜松与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是女真不世出的英雄,杜松的失败是肯定的。但后来的说法让我生疑,一是说西路军有两万,或说六万,这是三倍的差距,为什么会有这样争议,两万与六万是多大的差别,袁崇焕看文献时,也就这点问过孙宗周,但孙宗周只长叹了一声。二是谁都知道: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女真有八万精兵,而杜松只有两万或六万按杜松后来打着赤膊的做法,我偏向有六万兵力。明史纪事本末纪载:“松,榆林人,守陕西与胡骑大小百余战,无不克捷,敌人畏之,称为杜太师而不名。”这样一个百战战将,记住他与许褚不同,许褚只是将,而他是独镇一方的总兵,他是猛张飞一类粗中有细的武将。杜松的弱点是“漪气不能容物”,也就是说,他气量狭小。这就问题出来了,现代心理学告诉我们,马大哈不可能气量狭小,可史书说杜松赤膊逞个人英雄主义,一个准马大哈。谁能料到他抚顺大伙房水库中伏,不得不拼死反抗。他是个悲剧人物,他成了扬镐的替罪羊。这一天是万历四十七年三月一日,正是袁崇焕在北京参加廷试而中进士的日子。

    袁崇焕14岁进县学读书,这一读就是九年。这九年史书没有任何记载,比如这九年袁崇焕的业师是谁,又交了什么朋友,又去了那儿游玩,他结婚没有,他的夫人是商人的女儿,还是名士之后等等。明史说袁崇焕没有子孙,近人叶恭绰则说:“袁后裔不知以何缘入黑龙江汉军旗籍。”明史完成于乾隆四年七月,其袁崇焕传中有言皇太极如何用反间计的事。朝鲜仁祖实录八年二月载:朝鲜的使者朴兰英到沈阳,满清的王公当着他面互相耳语,说袁督师与我们同心,只是事情败露而遭入狱。后四十八年,乾隆皇帝读明史,读到“遂磔崇焕于市”,很是同情,下旨查察袁崇焕有无子孙,结果只查到只有旁系的远房子孙,乾隆便封了他们一些小官。但他读书认真,每次岁考都是第一等。那时生员有严格的纪律,如果作奸犯科,赌博等,就削去秀才名,追回廪米。所以这九年袁崇焕很少出去游玩,也很少吃酒了。乡试每三年一次,万历三十四年这是袁崇焕第三次参加“秋闱”,他有点害怕,怕自己承受不了落榜的大压。七月二十五,与几个生员去了南国庙拜了土地公,又准备去熊飞塔,可第一场秋雨落下来了,这场秋雨很大,几个生员都赋了诗,唯袁崇焕呆呆的看着绵绵不断的大雨。

    回到家,全身都湿透了。叶氏熬了浓姜汤给他喝了,又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袁崇焕晚上没有看书,早早的睡了。叶氏坐在床旁,看着这个因为乡试而愁苦的孩子,心里也蒙上一层哀痛。可她也没有办法去帮助他,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这些苦,这些痛,只有他自己经受过了,他才能去应付以后更苦更痛的人生。人生下那一声哭,便是痛苦的开始,人这一生,是没有快乐可言的,随着时光流逝,这痛这苦只会更沉更深。袁崇焕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拜别母亲去省城去参加那九天的考试。我们现在找不到考题,但袁崇焕考得很好,好象是三十名左右。袁崇焕是在客店得到喜报的,他当时很高兴,23岁中举,在藤县可是第二个,袁崇焕当天晚上作了一首秋闱赏月:

    战罢文场笔阵收,客途不觉遇中秋。

    月明银汉三千里,歌碎金风十二楼。

    竹叶喜添豪士志,桂花香插少年头。

    嫦娥必定知人意,不钥蟾宫任我游。

    这首诗有赡宫折桂之意,但这种豪情没维持多久,接下来是四次“春闱”不中,他有点灰心,不想考了,他开始四处游玩。。袁崇焕募修罗浮诸名胜疏:“余生平有山水之癖,即一丘一壑,俱低徊不忍去。故十四公车,强半在外,足迹几遍宇内。”这里有文人不伤大雅的牛皮。他到浙江嵊县游览时,与好友秦六郎中宵夜谈,有话别秦六郎诗:

    海鳄波鲸夜不啾,故人谈剑剡溪头。

    言深夜半犹疑昼,酒冷凉生始觉秋。

    水国芙蓉低睡月,江湄杨柳软维舟。

    自怜作赋非王粲,戛玉鸣金有少游。

    他还作了一首下第诗,准备去钓鱼了。可东莞到北京八千里的风与月,他那里舍得放下。万历四十七年正月,他再一次告别老父老母,踏上了上京之路。这一次这八千里没有了雪与霜,他在二月初五便到了北京,在客店好好休息了几日。二月初九,在今北京火车站的北面贡院会试,他带了母亲为他做的肉干与鱼干进了贡院,简单检查后,他与全国各地的举人将进行三场会考,这一次考题非常合袁宗焕的心,十五做完,三月一日又进行了庭试,由皇帝出题,袁崇焕也非常顺利过关。榜出来,他中了万历己末科第三甲四十名进士。但跟着听到四路丧师,至1619年,大明丢了抚顺、清河、开原、铁岭、沈阳,辽阳,辽河以东尽落虏手。这一夜,成了袁崇焕的大夜,也成了汉人的大夜。下面有更好更详细的对这场战役的描写:

    黄仁宇:1619年的辽东战役明清关键战役之萨尔浒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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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仁宇:1619年的辽东战役

    节选自大历史不会萎缩

    美黄仁宇

    明朝不能发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一朝弱点无情的暴露。

    1618年至1619年明万历四十六年至四十七年的辽东战役是明代生死存亡关头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几度损兵折将之后,明帝国在东北地区的藩篱尽失,自此再也无法获取主动,以后增兵增饷、计亩加派再也无法遏止。内部则农民暴动,朝中党争愈烈。至朝代覆亡为止,当中只有每况愈下,从兹更无复兴的趋向。

    努尔哈赤逝世,庙号清太祖明人则斥之为“奴酋”有远谋深见。他远在1587年万历十五年即在辽河流域扩大地盘,侵蚀其他部落,引起巡抚顾养谦提议征剿以免养虎遗患,但监察御史王缄主抚,两方争执之后,其他监察御史亦参劾顾养谦,称其“贪功徼赏”。以后明实录即未提及下文,想已不了了之。注意此事发生于辽东战役前32年。努尔哈赤之有机缘创建千秋大业,首先即得助于明廷文武官僚不能和谐,他也仍在此事之后,于1590年及1593年亲来北京纳贡。建州最后一次贡使于1615年始离北京。从以后发表的谈话看来,他已尽知中国虚实。当时明廷饬令所有机密军事文件不得辗转传抄,看来此也是徒有具文,通令只表示机密经常外泄,包括上述主剿、主抚的争执。

    1618年他发难时首先计取抚顺城。当年五月八日传闻有建州夷人建州为永乐帝赋予之名号,满人用“满洲”名号始自1635年3000名即来抚顺城外互市。当居民纷往城郊之际,努即乘机挥军入城,并杀死明军千户。总兵张承胤提兵往剿,建州军即退出抚顺,但张追击时努又回师反扑,使总兵及随从兵马一时俱没。至此努尔哈赤方始发布其“七大恨”,其实恼恨虽称七宗,要旨不外三点:一为先年明军杀害其父及祖,年幼时其父及祖为明军内应,但在明军讨平各部落时被误杀;次之此时明方已割分建州疆界,但汉人不守承诺,仍往其领域耕种渔猎;三则中国人惯用以夷制夷之计,并干预各部酋长之婚姻。当时努已统一女真各部落,只有叶赫及海西两部尚受明方庇荫,染指于此两部势必与明帝国全面冲突。看来努尔哈赤已下此决心,“七大恨”无异于宣战文书,但明廷如欲避免战争,努传话可用和平方式解决,其条件包括割地赔款,赔款部分包括金银绢布如传统“岁币”模样。此等要求预计明廷无法接受,所以自1618年夏季始,明帝国与未来之清朝开始长期斗争状态。

    当时明廷认为奴酋“务期歼灭,以奠封疆”已义无反顾。杨镐以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军中宿将尽指派于其麾下。增援兵马抽自西北宣府、大同、延绥、甘肃各镇,又调集云贵各土司,募兵及于浙江、四川,亦即全国总动员,对外宣称总兵力47万。所有经费统由新设之辽东饷司专理。其征派除贵州外及于全国田土,概在正赋外,每亩加征银三厘五毫,预计可得银200万两。仍由各地库房将现存款项扫数解饷司,以后征得垫补。1618年冬至1619年春季诸事准备停当,即本文承续检讨此转折点之展开。

    一双方兵力概况及战略指导

    杨镐兵力47万全系向努尔哈赤恫吓之辞。1619年战事前夕明兵部尚书黄嘉善言,辽东所有官兵共20万人,此数仍不可靠。所谓20万人,系在辽东镇原额9万之外又加由关内新调往11万。辽东编制数94,693员名载在大明会典系国初底数,16及17世纪曾未如额。即张居正执政时代经过极端整顿,时人谓之为“掊克”,犹只能维持至83,000人,况至此又已40年,又承新败之后,即不可能接近此数字。内地遣往之11万人亦多虚员。当明军刚一与满军接触,杜松立即惨败之际,大学士方从哲即向万历帝建言:奴酋之兵据阵上共见约有10万,宜以十二三万方可当之,而昨之主客出口者仅7万余,岂能相敌

    但满洲资料因袭明方传言,亦谓对方有兵力20万。彼方以弱敌强,以寡胜多,即照一般习惯亦乐意夸张敌方兵数。萨尔浒战役,满方称杜松率众6万,但当时明廷派往该路之监军御史呈奏杜松所领只25,000余员名。如以同样比率加诸所谓20万,则杨镐所率兵只83,000人。即再加朝鲜所派兵及叶赫一部参战兵员,其总数亦只能在10万上下,不可能接近20万。

    努尔哈赤亦自称八旗兵马10万骑。以后杨镐各路兵败之后,满军于当年七月攻占开原,用兵4万,此为满军首作攻城战,系全力以赴,此4万数可以表现其兵力概况。又在击败杨镐军后,努曾以犒赏加诸220个“牛录”骑兵连。按每一牛录有编制数300名,220牛录应共有最大之战斗力66,000人。萨尔浒战役展开时满军仓促动员,兵马到达时随即加入战斗。所以从以上情形看来:在战斗最**时,可能投入5万至6万人,但并非经常如此。所以在纯粹数字上,明军仍占优势,但不如外传之甚。

    以下尚要说明:在战场上满人集中兵力,常保持局部数量上之优势,但其记录经常高度估计对方兵力,而低估本方兵力,大概炫耀战功,不能放弃以寡敌众之立场。

    杨镐之攻略计划,自北至南兵分四路,马林、杜松、李如柏及刘綎各称“主将”,出边各有出发城堡地点,但未指明每路之攻击目标,只称其任务分别为“攻奴酋之北面”、“攻奴酋之南面”等。马林原定由三岔儿堡出边,经彼呈请改由靖安堡出,但攻击发动之前夕,马又请求仍依原案由三岔儿堡出,亦经批准,因此日后马林两路遇敌时,彼此相去不过数公里,但为浑河阻隔,杨镐未派前锋,未控制总预备队。但明军后方重镇如辽阳、广宁仍有专将专兵把守。

    从军事眼光看来,杨镐之攻略计划甚鲜成功希望;统帅未遣派搜索部队,敌情始终不明;亦未指明左翼主攻、右翼辅助,而系平行并进,四路主将各不相属,战线广袤300公里;自部队开进后主帅即失去掌握,至兵败之后,杨镐始悉部队已与敌军接触。

    明军攻势可谓“外线作战”,显然以敌都赫特阿拉为目标。此时努尔哈赤如采取被动,明军可望合围,否则即集中兵力兼程猛进,不顾对方野战军之出处,先以雷霆万钧之力夺取此牙城,亦或仍可奏肤公。再不然则依赖数量上之优势,不计时日,各路稳打稳扎,一面以守作攻,逐渐缩小其包围圈,亦应向各主将剀切表明统帅企图,指定中间预定之到达线。倘或其目的不在攻城,而在捕捉、歼灭敌之野战军,更当加强纵深配备,注意侧翼行动,不能赋予某路任务为攻奴酋之某一面。

    看来明军缺乏参谋业务,只依袭故智,一面夸张兵力,一面构成张布罗网、四面合围之形象,希望对方未战先怯,望风瓦解。但努尔哈赤久经征战,非杨应龙可比拟,亦非丰臣秀吉手下诸将所能比拟。

    满洲资料表示,努尔哈赤见到明军燃点火炬,夜间行军到达攻击准备地点,即利用满军骑兵之机动性,无时无地不造成局部的及暂时的数量上之优势,遂行各个击破,实际以攻作守。终全战役,其都城以极少之守军防御,有时无守兵。

    明军纠集之兵员出自五花八门,来自南北,征派者有之,雇募者有之,此在统御经理上发生无数问题,况又千里裹粮,先已尽极劳惫。从其装备看来,此远征军准备以诸兵种协同之姿态作战,但从战役过程中之记录看来,其兵员甚少如是之训练。杜松与刘綎均以个人之武艺驰名,所恃者“家丁”。可见得其未放弃传统战法:主将出阵,家丁护卫。其他兵卒胜则蜂拥上前,败则部队瓦解。当刘綎到达辽东战场时,携有家丁736人,最后与之同殉难者有“养子”。

    北京政局亦影响杨镐之决心。此时万历帝已多年不临朝,奏折留中即拂意者不加批答,六部堂上官遇缺不补,内阁大学士只有方从哲一人,此人成为众怨之尤,被攻击指摘无余力,希望迅速图功。传统历史学家谓其“发红旗日趣杨镐进兵”,想系事实。

    满方将领亦亲临前线,但彼等专恃骑兵,组织单纯。从满洲资料看来,不仅努尔哈赤亲率坐骑一千独当一面,而且子洪台吉皇太极、安巴贝勒大贝勒、侄阿敏台吉均为高级将领,宜其在战场上指挥如意。

    二杜松之覆没

    杜松有勇无谋,为人暴躁鲁莽,他曾遇事不如意即自毁甲胄,声称准备削发为僧,努尔哈赤称之“杜疯子”。

    他于四月十四日在苏子河汇入浑河附近渡河。当时浑河水势湍激,随从之炮车营未及渡河,他亦未察觉。渡河之后,明军连克满人所设栅寨二处,俘敌14名,尚在继续前进中突然遇伏。仓促之间将士拟占据当地山巅,不料清兵亦于附近设伏,因此失去主动,双方鏖战之后,此路主将及副贰人众等全军覆没。

    以后杨镐至北京之报告将“违律丧师”之责任完全推付于杜松本人,称其冒险贪功。明史亦根据官方解释,谓其行军“日驰百余里”。渡浑河时水深流急,“松醉趣之,将士多溺河中”。

    杨镐给予各路之通令,尚存明实录中,内称“各地信地距奴地城寨计道远近定出兵日期。如违日期者,明系逗留,主将以下领兵官皆斩”。当官兵于三月二十六日在辽阳集合誓师时,即推出去年作战“在阵先逃”之指挥一人有如今之旅长当众枭首,所以统帅之行动先已造成迫不及待之气氛。杜松所授予之行军日期为四月十四日。所部于十三日夜间启程,翌日军覆。所以明实录编者加注“师期已泄,奴备我矣。先期与如期皆败道也”。至于浑河水急,“将士多溺河中”,则当日此路全军数万人均已涉渡,作战于浑河之南。

    杜松亦被指摘将炮车置放于浑河之北而背水作战,但日后调查时即炮车营长亦自承将炮车置放北岸系彼决心。因炮车无法徒涉,火药必被浸湿。但杜松疏忽于派遣斥候,侦察地形,本人随先行部队到达南岸,未注意后续部队,亦未指定副贰管制渡口必为事实。

    满方文件对战役报道比较详确。当杜松渡过浑河时,满军在萨尔浒者为步兵15,000人,其装备不全,正在筑构工事。及见敌军来临,即迅速避入苏子河东之吉林峰,不久他们即为明军2万人包围。但满军尚有骑兵400人藏匿于谷地深处,他们出敌不意,于界藩附近突袭明军之背,且立即与吉林峰之步兵会合。当日午前又仍与步兵协同,向敌方攻击一次,斩获约100人。此时行动并无决定性之效果,但已能争取时间,使努尔哈赤从容调度。

    资料未叙明当日清晨努之出处,但称此时南北同时告警。努之判断:南方刘綎一路实系佯动,只派骑兵500人前往监视。此与日后朝鲜文件之报告吻合。正午或稍迟时,努尔哈赤即已到达萨尔浒战场。满军部队亦陆续到达,他们至前线接触约10里处开始批御盔甲。此时萨尔浒一带山地亦为明军占领。

    满军首一行动在解吉林峰步兵之围。为节省兵力,只用骑兵1000人从侧翼投入。他们不久即达成任务,已与作工之步兵会合。

    当时努与部下将领集议,众意以八旗兵对分:四旗用于苏子河东,四旗用于河西,但努决心以五旗兵力先消灭萨尔浒之明军,东岸三旗暂取守势。所以从叙述看来:萨尔浒战役实为典型的遭遇战。明人未料及对方可能以全力出击,才称杜松一被制于埋伏,又再受害于埋伏。

    满军人数迄未见于任何文件。只因其八旗俱在,又准备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必具数量上之优势,且除原所谓“作工”之部队外,增援者全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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